第 20 章(第1/4 页)
温糍道:“对啊,就你出轨之后一两天,新搬来的。”
闻怀照又要跳起来:“我不都说过好多遍了,店里监控也给你看过,我根本就没出轨!”
温糍:“呵呵,没出轨天天作,烦死你了。”
闻怀照忍着火气,继续打探:“他刚搬来这么些天,你们就这么熟啊?”
温糍错愕:“熟?我们哪里熟了?”她警告道:“闻怀照我们现在可不是男女朋友,你要是乱吃醋我可不哄你,只会把你赶出去。”
闻怀照哀怨极了,语气酸酸地反驳:“我哪里有乱吃醋。你和那个戴眼镜的幼儿园老师都当邻居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,认识傅宴才一个月,就知道姓名了,我能不多想吗?”
温糍随口道:“我和他以前就认识啊,并不是只认识一个月。”
闻怀照更警觉:“以前?什么时候?比认识我还早吗?”
温糍:“小学时候吧?当然比认识你早了,我大学毕业后才认识你。”
这句话不知道是触到了闻怀照那条神经,对方没再追问下去,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就低下头吃早饭,表情很是落寞。
温糍不太懂他这颗脆弱的少男心。
不,按照年龄来说,他已经称不上是少男了,应该说是男人心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。九月流火,天气一点点冷下去,温糍终于有出门的勇气,不用龟缩在空调屋里躲避炎热。
闻怀照依旧是没名没分怨念十足的黏着她。
唯一值得一提的是,她没有再怎么去做关于傅宴的梦,无论是心理医生还是找大师驱邪都被耽搁了下来。
她也迟迟没有动身前往别的城市。
和傅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多好,但总算没有以前那样紧张了,有时候碰上了,也能像遇到眼镜姑娘那样寒暄几句。
倒是闻怀照每次看到他,都要自己生闷气。
谭松雪终于硬气了一把,从温糍这儿回去把蓬柏踹得彻彻底底,无论她父母说什么都没用。她最近又有了新的桃花,从总部调过来的一个总监,是个三十五岁的儒雅绅士。
温糍不太看好:“他都快四十了,努努力都能生出来一个你了。”
谭松雪笑骂:“你放屁呢,他十岁的时候能生我啊?”
温糍:“我这就是夸张的手法。你没听说过吗?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不行了。”
旁边屏声静气的闻怀照听到这话,